而后来又发生了沈傅湫当众带走乔拙一事,自此,二人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。
一切皆是事出有因,但是其中最令姚夫人恐慌不安的原因,则与那块医馆的玉牌有关。
那日晚上,她屏退府中的下人们,待在屋里,行事到半途,却听得屋外有异响,遂停下正在做的事,匆忙收拾了一下自己,出屋去看。
屋子外边连个人影都没瞧见,她以为是野猫或别的动物发出的动静,便要回屋,然而就在快要进屋前,脚下突然踩到一个坚硬的东西。
茂密的草丛里隐着一个硬物,触感不是石头。
姚夫人弯腰去捡,拿着那块通体通透的东西回了屋,举在灯火下细看。
是一块玉牌,颇有些眼熟。
姚夫人思索半晌,又在身边人的旁敲侧击下,终于想起在哪儿见过了。
这块玉牌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下人挂在身上的。
他怎会来这?
姚夫人心惊,此人来这有何用意,又看到、听到了多少?
她心里慌乱,拿起茶杯抿了口放凉了的茶水,放下的时候,却是不慎松了手,把茶杯给打碎了。
自从她当了姚家的主母后,极少有这般失态过。
为数不多的几次,其中一回就是因为乔拙。
她一时六神无主,要强了一辈子的女人,竟是拿不出半点主意来。
好在身边人帮她想了法子。
这玉牌是谁的,便除了玉牌的主人即可,何须去管那人看到了什么,又听到了什么呢?
只要人没了,就不必担心长舌多嘴了。
所以才会有之后她堂审乔拙的那一幕。